靳_雏

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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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让他们脑子里像搅了屎一样糊着。

四个人讨论良久未果，然后四个人都准备先休息一下，心里抱着或许明天就会恢复原样的侥幸想法，他们懒懒散散的向电梯间走去。

到了电梯门口，Tony终于在一路上和Jarvis胡扯八糟的对话中停了下来。

他们进了电梯。

在电梯缓慢上升的过程中没人说话，他们下午搞了那么久，发生了太多的事，现在似乎终于可以消化消化了，他们无声寂静着。

一瞬间只有电梯轻轻上升的鸣作声。

"我不知道怎么去说，"Tony突然从其他三个人消化信息的时候出声说。

他向下看着正在折腾自己过大绒衫的Bucky:

"但我感觉这非常好。"

Bucky从折磨人的绒衫整理中抬起头，望向Tony。

"我喜欢向下看你们的感觉。"

Tony看了会Bucky,也抬起头对其他两个人解释道。

他们没理他。

"可能是因为'封印'为了保护Barnes的终极方案。"

Bruce摸着下巴思索着:"也许Barnes...我是说也许，也许海绵体中得深层记忆已失效，为了避免引起更深层下意识刺痛神经中枢，'封印'选择了肢体记忆语言。"

"这说不通。"

Steve从进了电梯就一直盯着Bucky，Bucky依旧毫无知觉的扭着他那套绒衫，正试图把长袖卷起，Steve蹲下身打算帮他，被拒绝了，于是Steve又站起身紧盯着Bucky，像是怕他突然就那样消失了:

"那样说，他应该会变回他记忆中五岁时的样子而不应该变为缩小版的现在的他。"

Bucky已经把一只手臂的袖子卷好了，正在卷另一只，他头也不抬，小声的用奶音问所有人，又好像只是在问他自己:

"五岁的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没人能回答的上来这个看起来五岁孩子的问题，电梯门打开了，他们又磨磨蹭蹭的走出去，Bruce和Tony看起来好像还想和Bucky讨论五岁记忆的事情，但Steve握住了Bucky那双小小软软还没长枪茧的手:"我认为我们应该休息一下，等有精神了再进行深层面探讨。"

Bucky抬头看抓住他手的大手，Steve手心里都是汗，那双蓝眼睛盯着Tony，露出不容置疑的脸色。

Tony不满的撇了下嘴，冲着Bucky眨了眨眼，拉着Bruce互相争执着离开。

Steve握着Bucky向反方向走着，他低着头看Bucky的小小发旋，越看越入迷，Bucky挺直背走着，套着绒衫，袖子还娩的老高，让他胳膊看起来比正常五岁孩子粗了小半圈。

他头发散乱向后披着，右手向上伸着被Steve握在手心的小白手，看起来像是一个有点主见的小大人。

Steve看着他，满眼的宠溺。

这就是Bucky，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这样的可爱而富有魅力。

他想用鼻尖蹭蹭那个小小的，惹人怜爱的发旋，再去亲亲那对小耳朵，天哪，它们是那么的小！然后再用手心轻轻抚摸Bucky看起来那么稚嫩的肩。

就在这时，Bucky突然停下了，他抬头望向Steve。

这是第三次抬头望他。

Steve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了他们的房间，房间是对称的，整个楼层只有他们的房间。

Steve蹲下身，强迫自己不用哄小孩的语气对Bucky讲话:

"Bucky，今天你经历了太多，别强迫自己想太多的事情，答应我好吗？Bruce和Tony他们会想办法的，就只...就只别太担心好吗？"

说完把Bucky的手轻轻松开，但他还是没忍住的摸了摸Bucky的头，摸完有点逃避的站起身。

但是Bucky没能让他成功走掉。

Bucky突然上前拽住Steve的手。

Steve低下头，看见Bucky把眼前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侧过小脑袋，向上快速的看了一眼Steve，然后轻轻说:

"今天我经历了太多，"他微微的别过脸，像真正的五岁孩子那样可爱的谨慎着。

"我不愿意自己再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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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cky:我讨厌小辫子。

小辫子的Bucky超级可爱嘻嘻嘻嘻。